白唐没有驳回，转身走出办公室。“司俊风，你给他换套衣服，等他好点了我再来审问他。”她吩咐道。

“老姑父，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……”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“我穿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，”她瞪他一眼，“你敢遐想就是你的错！”程奕鸣严肃的皱眉：“我现在不想听你谈这个。”

但是，“学校对参与这件事的女生都做了停学处理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你收拾一下，这段时间还是住到我家里吧。”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，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。

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，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。司父看了司爷爷一眼，颇有些抱怨，“爸，我早说不让他们进公司，你非得坚持，现在好了。”

“他……喜欢看书，什么书都看。”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